给小宣增重的小玥

文笔垃圾,脑洞贫瘠,日常拖更
感谢每一个看文的人,爱你们的每一个小红心小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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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让酒

电视剧《沙海》有感,但是根小说和电视剧都挂不上钩,剧情属于结合版

大写OOC,也不知写的什么,剧情瞎设计,人物属于南派三叔,ooc我的锅

求小三爷粉别打,真的是脑洞流,ooc的动作请打死我,我是真的爱小三爷,看着他的一切变化真的心疼,想让更多人看到吴邪这个人。

叙述的“我”不是黎簇,有点像是看客和黎簇的结合体,就是瞎写

部分文字是歌曲《大漠经》的歌词,这歌怎么这么好听TAT

然后,别打。。。。


十年,让酒

    我是位书中的看客,今天我想讲我认识的一个人的故事。我和他第一次的见面是在干燥而又炽热的沙漠之中。他表面上看起来是文人一个,说是个文艺青年也不为过。可是没人知道在那人永远藏于长袖下的手臂上镌刻着17道狰狞的印记。要说我对他的第一印象,那就是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变态,傻子。也是,一个笑里藏刀,无时无刻都不在算计的人,我从来不信他,那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镇定和毫无破绽的笑脸令人不禁从心底生出防备。

    他是个怪物,一个没有心,似乎永远都不会痛的怪物。阴冷的地下宫殿中,凉玉砌成的墙,火光映照出的人影如同鬼魅一般游走于冰冷的墙上。他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地上抽搐的人,留下短短的三个字“没救了”就宣告了那人痛苦的死亡执行,然后转身研究起壁画上的文字来。我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勇气,掀了那人的领子,赤色的瞳仁对着这古井无波的墨色,也不知眼内的平静是麻木,问心无愧,还是真的没有了心。我甩开他,“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冰冷的怪物!”我抬腿向石室走去。“那还真是糟糕啊,你知道吗?”他拍拍不存在的灰尘,抬头看向我,永远平静的眼内终于有了一丝情绪,还是他一贯轻松的语调, “你和当年的我很像。”

    后来,我跟他之间的距离是在一次危机中拉近的。我站在木板的那头眼睁睁地看着木板另一头那的伙伴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块安全的石板,可他失败了,无尽的黑暗和尖锐的青铜矛夺去了他的生命。木板疯狂的开始倾斜,而我在那一刹那还沉浸背叛的痛楚之中,失重感和死亡扑面而来,坠落的风呼啸过耳边,驱不散的黑暗中藏着死神浸血锈色刀锋。突然,倾斜的木板渐渐的回升,我看见木板平衡后他的脸,我僵硬如尸体般身子几乎是在平衡的一瞬间就瘫倒了。我狼狈地跪着,手死死地揪着胸口的衣服,声如擂鼓的心跳声提醒着我还活着。我大口的汲取少的可怜的氧气,冷汗与劫后余生的眼泪糊在自己的脸上,恐惧的极致是尖叫已经成为了气音被隐没在木板摇晃的吱嘎声中。我总算明白为什很少有人能躲过危险,因为在那一刻你与死亡的距离将是无限接近。恍惚间,我听见他大喊让我站起来,赶紧过去。不,我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不好么,至少不会死啊!我跪在原地哭泣,无声尖叫,极度的恐惧支配着我颤栗的四肢,我在原地呜咽着,恳求他不要离开,我不想动,不想死。他似是不耐烦了,那是他第一次情绪失控,“快过来啊!爬也好,走也罢,没有人会等着你,没有人有义务救你!所以,不想死就过来啊!”他如同一头暴躁受伤的野兽,嘶吼出这句话。也许是被他吓到了,也许是求生的念头,也许是害怕他也没有义务救我,我动了。当我的手扒上那块石板时,我推开了那人递过来的手,却用已经带血手指悄悄的勾上他的衣角,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抹笑,眼前的一切在泪水中模糊了。

    他很聪明,聪明如他也有被困住的时候,但是他仍保持着那张千年不变的平静脸和那一贯的轻松语调。白沙四散,夜空中的磷火勾勒出不同的图案,宛如北极光一样艳媚动人,可谁知道这白色的颗粒下到底埋了多少死人,才会有如此奇观。夜晚沙漠的温度让我们保持着清醒,我和他靠坐在一起,“你说如果咱俩真的走不出去,留在这里被风干,最后成为一个自然的艺术品其实也不错啊。”我焦躁的已经快要崩溃了,“你有病啊,你就不怕死吗?”他四处漂流的目光回到我的脸上,他笑了,笑的轻松至极,“怕啊,我一开始也怕呀,可是每当我怕的时候,我就会想想我的两个朋友,想想他们我就不怕了。”他的身影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荧绿的磷光下的映衬下显得单薄至极。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人,他在机关前挡住了了所有人,也挡住了我的视线,金属的枪口泛起的冰冷亮斑冻结了空间,似乎永远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令人琢磨不透,他强硬地揽下了一切,他如一件兵器一样,不知疼,不会痛,能做的只是斩杀一切。他也不知从哪里摸了根烟,抬着头看这远处星空下的沙丘,“我说,你以后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想想我。”我反应了两秒,抓了把沙子扔过去,“谁要想你这个变态啊。”他叼着烟口齿不清的笑骂着。我看到了他嘴边扬起地很明显的笑容,在那一刻你的笑容是真实的吗,不加任何掩饰吗?

    后来我再次见到他是在墨脱,在山里的一个朴实小村庄,这次他总算没有再摆出那副欠打的嘴脸,因为他实在是摆不出来了。人毫无生气的挺在床上,脖子上的雪白纱布晕开鲜红的血迹,红的吓人刺眼。带我来的人,双目藏在一副墨镜下甚至挡住了半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我愣在床边,听着他形容当时的场景,从背后被人一刀割喉,反身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只为了让对方以为自己肯定毫无生还的可能。傻子,疯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的双拳捏的开始发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算计自己,就为了一个承诺,就可以操控别人的命运,肆意妄为,然后疯狂到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啧,这护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如今终于满身是伤疤了。”我不敢直视那处隐藏在纱布下的血痕,该是怎样的狰狞,那伤口有多深,有多长?在锋利的铁刃割开皮肉,翻出血红的内里,鲜血喷出,的时候,你疼么?在窒息的一瞬间时,你害怕吗?从脊背与脖根窜上的凉意涌上了头皮,涌动的热血在那一刻仿佛停滞,我没忍住,滚烫的热泪滴在冰凉的脸颊上,我后怕地咬上了自己的冰凉的手背,任由那凉意与伤痛淹没了自己。

    最后一次见他,真的是最后一次,我看见了这个人的眼泪。没有飞沙在这片黄昏映照的沙原上飞奔,尘埃落定,过往命运的落幕,我看见他一个人上了车,这辆车的四周如同一个结界,护着那满身伤疤的人。那个支撑着他不能死的使命完成了,宁静、悲喜、狰狞的疼痛、孤独的忍耐、背负的罪孽、从未停歇布局的大脑和那颗开始跳动的鲜热的破碎心脏压垮了没有支柱的他,他伏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沙鸣的声音随着那人颤动的肩膀的频率传彻过我的心头,我看着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才敢卸下一切的,做回片刻那个满身伤疤的天真无邪。

    我举起手中的酒灌入喉中。第一杯敬你,敬你挡在所有人的前面;第二杯敬你,敬你孤身闯入人云亦云的荒境;第三杯敬你,敬你信守十年的承诺;第四杯敬你,敬你十年的情谊;第五杯敬你,敬你满身的伤痛;第六杯敬你,敬你埋葬的离人悲;第七杯敬你,敬你活成的另外两人;第八杯敬你,敬你抗争命运的勇气;第九杯敬你,敬你从前的天真无邪;第十杯敬你,敬你依然如故。酒壶砸落在沙土上,我沉默地看着他,轻轻地鞠了一躬。落下的橙光笼罩了我的身体,离开的脚步在沙丘上留下一串痕迹,我看向远处的沉落到地平线的太阳,风沙飞过耳畔,愿我们不会再有交集,愿两人的世界各自恢复平静,愿彼此都能回到原来的那个自己。我侧过头看见了那一片的车群,已看不见那独自的人,那么,再见。

    人云亦云的荒境,神池遁地的幻影;大漠里,风吹起无数个声音,便是那找寻的谜底;背后的伤痕,眼中的火光,照亮前行向深渊去;闯入的禁地,升起的孤烟,谁被邀请入局?往事随风起回荡在心底,亦悲亦喜, 才明白宿命;险象之中的反击,长在心中的定力;命运里, 喧嚣起梦的序曲,荡气的神秘隐匿在荒漠里;来去凭默契,输赢凭正义;传说中回忆,藏身大漠里。

    我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是看客,也是书中人,时间抹不去我们的回忆,而刻下的伤痕成为了心尖上一道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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